LETTER .
>9+未來式,Ending續。
在兩年後的兌現,他們已經斷的乾淨,確實也沒有牽扯了。 「親愛的西爾弗……」綺莉坐在桌前,手裡拿著鍍銀的羽毛筆,思索了半天她還是決定以較正式的格式送出邀請函……,名義是共享午後時光,但約定的時間是在夜晚。 其實她不太確定對方還願不願意赴約,畢竟這事發突然,想起當時自己爽約的情景,她不由的癟起嘴。只是已經過了兩年的現在不管解釋什麼都沒有意義,綺莉自己也清楚那很不應該。 「至少讓我補償——」她心情微妙的把這句話給劃掉,像這種完全施捨般的哀求語句,實在是說不出口的渾蛋:「該死……」綺莉低聲咒罵,她從不知道自己可以把一封信重複編寫二十遍以上,事實上這是二十六遍。 最終她在信裡只寫了簡單的問候和邀約,接著屬名:櫻桃。抱著複雜的心情,她嘆了口氣,讓家裡的貓頭鷹給帶到安托列斯家,「……換我等你。」其實她心裡有個聲音想要叫對方不要來赴約,雖然和他的約定自己只有在最後一晚食言,不過看他的表情,是個沒能好好享受到畢業舞會的他。 「沒有罪惡的關係,只是互相安慰。」她知道沒有對象的他,根本不需要互相舔傷口,事實上她當時最需要的只是滿足感,至於會什麼會選上他?自己也記不太得契機了,似乎是一次意外的吻引發的。 同院生能夠待在一起的時間確實比較多,假日時寢室也可以互通。當然自己分配給準男友的時間要比他多,但是會無條件和她進行夜間活動的也只有他。 坐在酒吧包廂的角落,點了幾杯酒……,想起那幾年夜夜和奧莉買醉,最後卻總是由西爾來幫她們處理善後。總覺得異常的懷念,綺莉自認為自己的酒量不錯,雖然絕對沒有奧莉好。 這麼說每天醉後哭著在西爾弗懷中抱怨、撒嬌的好像也只有她。 「莫名奇妙的想哭……」突然這麼懷念那段不好過的日子,每天鬧翻的風波還有怎麼也糾纏不清的關係。綺莉不自覺的將回憶拉遠,那時候的他們真的都很年幼。 二十歲的今天,自己嘲弄的看著左手的訂婚戒指,在這種情況下把對方約出來實在很煩燥。雖然自己沒有特別的意思,對她而言那不過是為了告別單身的自我滿足罷了,綺莉只是想要完成那時的邀約,僥倖的想著對方還在乎自己。 「到底是怎麼了……」這個問題連她也不知道,學生時期的自己可以毫不在乎的打破約定,綺莉覺得自己是刻意忽視了他對自己的任何看法,包括他對自己和男友的關心和曖昧不明的問題都被她乾淨的忽視了。 自己是個糟糕透頂的女人,不是誰都可以,但非常的自私。 敲門聲迎面傳來,雖然聽著但她沒有任何想要答覆的欲望,「綺莉?」門板的後面傳來了輕聲的問候,兩年以來沒有單獨溫情的問候和寒喧,聽著門被推開的聲音,她發現自己還認得……,學生時期環饒在她耳邊的嗓音。 不自覺的笑了出聲,可能是她不小心在等待時喝多了,看著那一頭深藍色卷髮的男人把門關上以後,帶著苦澀的表情看著自己。僅僅是說了句:「好久不見。」一陣陣的心酸好像水湧般溢滿她的心頭。 「最近過的怎麼樣?」雖然只是普通的寒暄,她知道自己想他了。這下她能完全確定或許當時覺得對感情有餘力的她是錯的,而且錯的離譜,她不由得身陷在這泥沼中。 他走近她的身邊,有點無奈的看著喝多的自己,綺莉可不覺得自己醉了,想起當年每日的抱怨總是和那個人有關,即使是撒嬌,模擬的對象也不是真正擁抱她的人。 她是真的想要好好的溫存一下,那些令她懷念的體溫和耳邊的低語,那些現在想起的不算甜言蜜語的溫情關心。這次不再是和他有關,而是想要抱緊眼前這個男人。 「吶、」她像當年一樣伸出雙手,勾上坐在身旁男人的頸,朦朧的燈光反射著她左手上透著光的戒指———。 |